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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王维诗)

删除8,335字节2020年8月26日 (三)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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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纪游诗。诗人通过游山的主要历程,把终南山的雄伟壮丽以及诗人的审美感受,神形毕现的描绘出来了。  这是一首纪游诗,是一首以写意而著称的五律。诗旨在咏叹终南山的宏伟壮大。首联写远景,以艺术的夸张,极言山之高远。颔联写近景,身在山中之所见,铺叙云气变幻,移步变形,极富含蕴。颈联进一步写山之南北辽阔和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末联写为了入山穷胜,想投宿山中人家。全诗写景、写人、写物,动如脱兔,静若淑女,有声有色,意境清新、宛若一幅山水画。终南山是秦岭山脉从陕西武功县到蓝田县以西一段高山的别名,位于长安 (今陕西西安) 南三十公里处,它又名太乙山、南山等不同名称。诗旨在咏叹终南山的宏伟壮大。首联写远景,以艺术的夸张,极言山之高远。颔联写近景,身在山中之所见,铺叙云气变幻,移步变形,极富含蕴。颈联进一步写山之南北辽阔和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末联写为了入山穷胜,想投宿山中人家。“隔水”二字点出了作者“远望”的位置。全诗写景、写人、写物,动如脱兔,静若淑女,有声有色,意境清新、宛若一幅山水画。  首联“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用夸张手法勾画了终南山的轮廓。“太乙”是终南山的别称,也是终南山的主峰。“太乙”,亦即“太一”,它本身就有唯我至高,唯我至大之意。“天都”,既可解作当时首都长安,也可解作天帝之所居。二者似以后者解释较为恰切。因首句在全诗整体构思的位置上,主要是用来形容终南山的高大,说的是它高大峻拔,直插云天,已经接近天帝所居之处了。终南山不仅以高峻著称,同时,它还绵延起伏,无尽无休,十分阔远。终南山西起甘肃天水,东止河南陕县,远远未到海隅。说它“接海隅”,固然不合事实,但因夸张之中有艺术上与美学上的合理性,所以读者仍感到入情入理,恰如其分。以上两句是远望之所见。总起来看,这首诗的主要特点和优点是善于“以不全求全”,从而收到了“以少总多”、“意余于象”的艺术效果。诗旨在咏叹终南山的宏伟壮大。首联写远景,以艺术的夸张,极言山之高远。颔联写近景,身在山中之所见,铺叙云气变幻,移步变形,极富含孕。颈联进一步写山之南北辽阔和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末联写为了入山穷胜,想投宿山中人家。“隔水”二字点出了作者“远望”的位置。全诗写景、写人、写物,动如脱兔,静若淑女,有声有色,意境清新、宛若一幅山水画。  颔联“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写近景。为身在山中之所见,铺叙云气变幻,移步换景,景随行变。这两句是“互文”,交错为用,相互补充。人走出茫茫云海,前面又是蒙蒙青霭,仿佛继续前进,就可以触摸着那青霭了,然而走了进去,却不但摸不着,而且看不见。回过头去看,那白云又合成一片。这一联真实地描绘出大自然的丰富多彩与作者复杂的内心感受。终南山的高远深幽,均可从中体味出来。末两句写山远人少,不同于一般写景:如果山里的人家多,作者即可就近借宿,也不必“隔水问樵夫”了。八句四十字,尽摄终南山之大。  颈联“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高度概括,尺幅万里。“中峰”,即终南山的最高峰,以它为中心,便把整个山脉分割成南北不同,阴晴不同的两大侧面。“分野”,指地域疆界之区分。古代以二十八宿星座的区分标志地上的界域叫“分野”。不仅如此,由于整个秦岭山脉峰峦起伏,千山万壑,在同一时间内,放眼四望,各山谷之间的阴阳向背不同,或阴或晴,自然形成巨大差别。“阴晴众壑殊”,就是这万千气象的具体写照。这两句,仍在描画与突出终南山高远境界。艺术创作,贵在以个别显示一般,以不全求全,刘勰所谓“以少总多”,古代画论家所谓“意余于象”,都是这个意思.。作为诗人兼画家的王维,很懂得此中奥秘,因而能用只有四十个字的一首五言律诗,为偌大一座终南山传神写照。  尾联“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以寻声问路作结,使全诗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对于尾联,历来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评价。有人认为它与前三联不统一、不相称,从而持否定态度。王夫之辩解说:“‘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则山之辽廓荒远可知,与上六句初无异致,且得宾主分明,非独头意识悬相描摹也。”   本诗是王维山水田园诗中气势宏伟、流传极广的名篇。作者对气象万千的终南山不作细节刻画,只是高瞻远瞩,大处用墨,着意于宏观的艺术概括,与他的名作《山居秋瞑》等,写法有明显不同。同样,在众多歌咏终南山的唐诗中,王维此诗也是以意境阔大而取胜的。沈德潜评这首诗说:“‘近天都’言其高,‘到海隅’言其远,‘分野’二句言其大。四十字中,无所不包,手笔不在杜陵下。”(《唐诗别裁》卷九) 又说:“或谓‘末二句似与通体不配’,今玩其语意,见山远而人寡也。非寻常写景可比。”这些都是就其气势阔大与艺术概括极强而言的。 首联“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用夸张手法勾画了终南山的轮廓。“太乙”是终南山的别称,也是终南山的主峰。“太乙”,亦即“太一”,它本身就有唯我至高,唯我至大之意。“天都”,既可解作当时首都长安,也可解作天帝之所居。二者似以后者解释较为恰切。因首句在全诗整体构思的位置上,主要是用来形容终南山的高大,说的是它高大峻拔,直插云天,已经接近天帝所居之处了。终南山不仅以高峻著称,同时,它还绵延起伏,无尽无休,十分阔远。终南山西起甘肃天水,东止河南陕县,远远未到海隅。说它“接海隅”,固然不合事实,但因夸张之中有艺术上与美学上的合理性,所以读者仍感到入情入理,恰如其分。以上两句是远望之所见。  颔联“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写近景。“回望”既与下句“入看”对偶,则其意为“回头望”,王维写的是入终南山而“回望”,望的是刚走过的路。诗人身在终南山中,朝前看,白云弥漫,看不见路,也看不见其他景物,仿佛再走几步,就可以浮游于白云的海洋;然而继续前进,白云却继续分向两边,可望而不可即;回头看,分向两边的白云又合拢来,汇成茫茫云海。这种奇妙的境界,凡有游山经验的人都并不陌生,而除了王维,又有谁能够只用五个字就表现得如此真切呢? “青霭入看无”一句,与上句“白云回望合”是“互文”,它们交错为用,相互补充。诗人走出茫茫云海,前面又是蒙蒙青霭,仿佛继续前进,就可以摸着那青霭了;然而走了进去,却不但摸不着,而且看不见;回过头去,那青霭又合拢来,蒙蒙漫漫,可望而不可即。 这一联诗,写烟云变灭,移步换形,极富含孕。即如终南山中千岩万壑,苍松古柏,怪石清泉,奇花异草,值得观赏的景物还多,一切都笼罩于茫茫“白云”、蒙蒙“青霭”之中,看不见,看不真切。唯其如此,才更令人神往,更急于进一步“入看”。另一方面,已经看见的美景仍然使人留恋,不能不“回望”,“回望”而“白云”、“青霭”俱“合”,则刚才呈现于眉睫之前的景物或笼以青纱,或裹以冰绡,由清晰而朦胧,由朦胧而隐没,更令人回味无穷。这一切,诗人都没有明说,但他却在已经勾画出来的“象”里为我们留下了驰聘想象的广阔天地。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写近景,为身在山中之所见,铺叙云气变幻,移步换景,景随行变。白云缭绕,回望中云气合成一片,青霭迷茫,进入山中时什么都不见。此句对仗工整,“白云”与“青霭”对,“回望”与“入看”对。首联是总写,站在山外写终南山,此联是人已进山,走在半山腰,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白云弥漫。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这两句是“入看”之所得。写的是诗人入山过程中的细腻感受,暗示终南山的幽邃深远。本来入山以前,远望那飘浮的“白云”在山间游来游去,及至登山转身下望之时,“白云”已在脚下,而且四面合拢,将入山的道路都遮蔽得难以分辨了。故曰:“合”。“白云”,已落入脚下;“青霭” (青色的烟气),却又出现在眼前。及至走到前面,那青青的烟气却又淡化到无影无踪了。故说:“无”。在这有无相生,虚实变幻之间,真实地描绘出大自然的丰富多彩与诗人复杂的内心感受。终南山的高远深幽,均可从中体味出来。    颈联“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第三联高度概括,尺幅万里。首联写出了终南山的高和从西到东的远,这是从山北遥望所见的景象。至于终南从北到南的阔,则是用“分野中峰变”一句来表现。游山而有“分野中峰变”的认识,则诗人立足“中峰”,纵目四望之状已依稀可见。终南山东西之绵远如彼,南北之辽阔如此,只有立足于“近天都”的“中峰”,才能收全景于眼底;而“阴晴众壑殊”,就是尽收眼底的全景。所谓“阴晴从壑殊”,当然不是指“东边日出西边雨”,而是以阳光的或浓或淡、或有或无来表现千岩万壑千形万态。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进一步写山之南北辽阔和千岩万壑的万千形态。这是站在山顶俯视所见。中央主峰把终南山东西隔开,各山谷气候迥异阴晴多变。由于山高,所以太阳光线明灭变化丰富,这也只有站在山顶才能一览无余。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二句写登峰后俯瞰之所感。“中峰”,即终南山的最高峰,以它为中心,便把整个山脉分割成南北不同,阴晴不同的两大侧面。“分野”,指地域疆界之区分。古代以二十八宿星座的区分标志地上的界域叫“分野”。不仅如此,由于整个秦岭山脉峰峦起伏,千山万壑,在同一时间内,放眼四望,各山谷之间的阴阳向背不同,或阴或晴,自然形成巨大差别。“阴晴众壑殊”,就是这万千气象的具体写照。这两句,仍在描画与突出终南山高远境界。   尾联“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尾联:“欲投人宿处,隔水问樵夫”句以寻声问路作结,完成了一日游程,是诗中传神之笔。仔细分析,前六句所写,均为视觉形象。其中有远景、近景、全景之分; 有远望之所见,有入看之所得,有俯瞰之所感。诗人已从不同的视点,不同的侧面,对终南进行整体把握和描绘。如果最后两句仍写目之所见,则全诗必然单调乏味。诗人高妙之处,恰恰在于结处转写寻声问路,使全诗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末二句似与通体不配”的说法,正在于缺少艺术的辩证观点。除此之外,这两句的妙处还在于它富有动感与富有情趣。“樵夫”以砍柴为生,必有丁丁斧声传来耳畔。诗人寻声而至,却又有溪水相隔。由于流水淙淙,必高声相问,才能传至彼岸。于是,斧声、水声、人声交织在一起,山回谷应,使幽静的深山密林、高峡峻谷充满了生机与动感。“欲投人宿处”一句,不仅交待山势高大阔远,诗人无法即日回返长安,同时还暗示游兴倍增,有继续逗留之想。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末联写为了入山穷胜,想投宿山中人家。“隔水”二字点出了作者“远望”的位置。想在山中找个人家去投宿,隔着清浅的溪水询问那打柴的樵夫。古人曾说“隔水问樵夫”山之辽廓荒远即可知,这是很有道理的。 对于尾联,历来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评价。有些人认为它与前三联不统一、不相称,从而持否定态度。王夫之辩解说:“‘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则山之辽廓荒远可知,与上六句初无异致,且得宾主分明,非独头意识悬相描摹也。”(《姜斋诗话》卷二)沈德潜也说:“或谓末二句与通体不配。今玩其语意,见山远而人寡也,非寻常写景可比。”(《唐诗别裁》卷九) 这些意见都不错,然而“玩其语意”,似乎还可以领会到更多的东西。第一,欲投人处宿”这个句子分明有个省略了的主语“我”,因而有此一句,便见得“我”在游山,句句有“我”,处处有“我”,以“我”观物,因景抒情。第二,“欲投人处宿”而要“隔水问樵夫”,则“我”还要留宿山中,明日再游,而山景之赏心悦目,诗人之避喧好静,也不难于言外得之。第三,诗人既到“中峰”,则“隔水问樵夫”的“水”实际上是深沟大涧;那么,他怎么会发现那个“樵夫”呢?“樵夫”必砍樵,就必然有树林,有音响。诗人寻声辨向,从“隔水”的树林里欣然发现樵夫的情景,不难想见。既有“樵夫”,则知不太遥远的地方必然有“人处”,因而问何处可以投宿,“樵夫”口答手指、诗人侧首遥望的情景,也不难想见。 总起来看,这首诗的主要特点和优点是善于“以不全求全”,从而收到了“以少总多”、“意余于象”的艺术效果。  本诗是王维山水田园诗中气势宏伟、流传极广的名篇。诗人对气象万千的终南山不作细节刻画,只是高瞻远瞩,大处用墨,着意于宏观的艺术概括,与他的名作《山居秋瞑》等,写法有明显不同。同样,在众多歌咏终南山的唐诗中,王维此诗也是以意境阔大而取胜的。不妨举例说明。王湾《奉使登终南山》写道:“数朝至林岭,百仞登嵬岌。石壮马径穷,苔色步缘入。”“虚涧策杖鸣,低云拂衣湿。”“烟色松上深,水流山下急。”描写丰富而又具体。姚合《游终南山》:“青猿吟岭际,白鹤坐松梢。天外浮烟远,山根野水交。”形象具体,色彩鲜明,层次清楚,富有立体感,但就其气势与韵味言,似不及王维此诗,故而流传不广。沈德潜评这首诗说:“‘近天都’言其高,‘到海隅’言其远,‘分野’二句言其大。四十字中,无所不包,手笔不在杜陵下。”(《唐诗别裁》卷九) 又说:“或谓‘末二句似与通体不配’,今玩其语意,见山远而人寡也。非寻常写景可比。”这些都是就其气势阔大与艺术概括极强而言的。这是一首以写意而著称的五律。全面来看,这首诗虽然形神兼备,但却以写意为主。它意在笔先,遗貌取神,用笔简洁,画尽意在。短少八句得全山之神,得全境之气。以少总多,是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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