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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少府贬峡中王少府贬长沙

删除8,599字节2020年9月8日 (二) 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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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嗟:叹。<br>  嗟(jiē):叹息;感叹。<br>  这是一首送别诗,是为送两位被贬官的友人而作,同时送别两人,且两人均为遭贬而迁。诗一开头就用了个“嗟”字,末两句是安慰,也是对贬官落第者习用的话。这诗是送人贬官之作,所以诗一开头就用了个“嗟”字,末两句是安慰,也是对贬官落第者习用的话。全诗八句,却连用四个地名。四语一意,故叶燮、沈德潜都觉得是一种缺点。  首联“嗟君此别意何如,驻马衔杯问谪居”,点题。“此别”、“谪居”四字,将题中的“送”和“贬”点出,轻灵自然,不着痕迹。“君”,指李、王两位少府。“嗟”是叹息之声,置于句首,与遭贬谪的两位朋友分别时的惋惜与痛苦,不言而喻。“意何如”、“问谪居”,反复致意,其殷切珍重之情,显而易见。近承周勋初先生相告,此诗当为至德三载(七五八)作,地点在洛阳,即任太子少詹事时。  颔联“巫峡啼猿数行泪,衡阳归雁几封书”,上句写李少府贬峡中。当时,这里路途遥远,四野荒凉。作者设想李少府来到峡中,在这荒远之地听到凄厉的猿啼,不禁流下感伤的眼泪。“巫峡啼猿”,化用盛弘之《荆州记》 中引渔者歌曰 “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之意。下句写王少府贬长沙。衡阳在长沙南面,衡山有回雁峰,传说北雁南飞至此不过,遇春而回。归雁传书是借用苏武雁足系书故事,但长沙路途遥远,归雁也不能传递几封书信。这是一首送别诗,同时也是一首边塞诗,同时送别两人,且两人均为遭贬而迁。这是一首送别诗。此诗是诗人为送两位被贬官的友人而作,寓有劝慰鼓励之意。一诗同赠两人,内容铢两悉称。诗除了首尾合起来总写外,中间两联双双分写,不偏祜。颔联上句写巫峡风光,以古民谣典故来暗示李少府所去的峡中荒凉之地;下句写衡阳,暗示王少府去长沙,并希望他能多寄书函。颈联上句写长沙青枫江的帆船,是再写王少府;下句写白帝城,远在古原始森林的巴东,是再写李少府。双双交错进行,结构严密,情感交织。最后两句,是劝藉二人尽可放心而去,不久即可召还。全诗情感不悲观,也不消极。  颈联“青枫江上秋帆远,白帝城边古木疏”,分写二友人到贬地途中的景物。用“青枫江”、“白帝城” 分别承接“长沙”、“峡中”,点明被贬谪的具体地点。用 “远” 和 “疏” 暗写被贬之地的偏僻。上句想象长沙的自然风光。青枫江指浏水,在长沙与湘江汇合。这句写李少府到了长沙,在秋高气爽的季节,望着那明净高远、略无纤尘的蓝天,自然会洗尽烦恼。下句想象夔州(即今重庆奉节县)的名胜古迹。白帝城为西汉公孙述所筑,在夔州,当三峡之口。这句写王少府到了峡中,可以去古木参天、枝叶扶疏的白帝城凭吊古迹,以求慰藉。这首赠别诗,既凄清缠绵,又慷慨悲歌,别意浓重,劝慰有加,除结句外,余皆“多胸臆语,兼有气骨”。  作者在颔联和颈联这两联中,一句写李、一句写王,然后一句写王、一句写李,错综交织,而井然不乱。并且采用了“互文”这种修辞手法中的对句互见的方法,在一联中上句隐含着下句,下句隐含着上句,“巫峡”一联上句写贬谪荒远的凄凉,下句说要多通音信,表面看是对李、王分开讲的,实际上是对两人共同而言。同样,“青枫江”一联上句说流连光景,下句说寻访古迹,实际也是对二人共同讲的。这样,在精炼的字句中,包含了丰富的内容,既照顾到了二人不同的地点,又表达了对双方一致的情意。这四句情景相融,结合得自然巧妙,读来自有一种苍凉中饱含亲切的情味。  尾联“圣代即今多雨露,暂时分手莫踌躇”,针对李、王二少府远贬的愁怨和惜别的忧伤做劝慰,对前景作了乐观的展望。“圣代”“雨露”,是古代文人诗中的惯用之语,这里用来和贬谪相连,也还深藏着婉曲的微讽之意。重点是在后一句“暂时分手莫踌躇”,意思是这次外贬,分别只是暂时的,你们不要犹豫不前,将来定有重归之日。此联不仅与首联照应,而且给读者留下无尽的遐思。首联“嗟君此别意何如,驻马衔杯问谪居”,诗人首先抓住二人都是遭贬,都有满腹愁怨,而眼下又即将分别这一共同点,以深表关切的问句开始,表达了对李、王二少府遭受贬谪的同情,以及对分别的惋惜。“嗟”是叹息之声,置于句首,贬谪分别时的痛苦已不言而喻。“此别”、“谪居”四字,又将题中的“送”和“贬”点出,轻灵自然,不着痕迹。作者在送别之地停下马来,与李、王二少府饮酒饯别,“意何如”、“问谪居”,反复致意,其殷切珍重之情,显而易见,一开篇就以强烈的感情,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无怪乎方东树在《昭昧詹言》中说:“常侍(即高适)每工于发端。”中间两联针对李、王二少府的现实处境,从二人不同的贬谪之地分别着笔,进一步表达对他们的关心和安慰。  叶燮在《原诗》中,曾经指责此诗中间两联连用四个地名太多。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中也说:“连用四地名,究非所宜。”但他又说:“五、六浑言之,斯善矣。”其实,高适此诗情真意挚而又气势健拔,虽然连用了四个地名,但对诗意并无影响,反而使意境显得更为开阔,诚如《唐宋诗举要》引吴汝纶评此诗:“一气舒卷,复极高华朗曜,盛唐诗极盛之作。” 首联“嗟君此别意何如,驻马衔杯问谪居。”诗人首先抓住二人都是遭贬,都有满腹愁怨,而眼下又即将分别这一共同点,以深表关切的问句开始,表达了对李、王二少府遭受贬谪的同情,以及对分别的惋惜。“嗟”是叹息之声,置于句首,贬谪分别时的痛苦已不言而喻。“此别”、“谪居”四字,又将题中的“送”和“贬”点出,轻灵自然,不着痕迹。 作者在送别之地停下马来,与李、王二少府饮酒饯别,“意何如”、“问谪居”,反复致意,其殷切珍重之情,显而易见,一开篇就以强烈的感情,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无怪乎方东树在《昭昧詹言》中说:“常侍(即高适)每工于发端。”中间两联针对李、王二少府的现实处境,从二人不同的贬谪之地分别着笔,进一步表达对他们的关心和安慰。 首联点题表关心之意,以 “嗟君” 总领全文。“君”,指李、王两位少府。“意何如”,即 “意如何” 的倒装。诗人因牵挂李、王少府这次分别的心情,邀请两位朋友解下马鞍共饮分别之酒,询问朋友被贬谪的地方,共话分别之情。 首联通过“嗟”、“意何如”、“问谪居”,表达了对李、王二少府遭受贬谪 的同情,以及对分别的惋惜。接下来则通过工整的对句分写二人即将面 对的现实处境,进一步表达对他们的关心和慰藉。 首联“嗟君此别意何如,驻马衔杯问谪居。”作者首先抓住二人都是遭贬,都有满腹愁怨,而眼下又都要分别这一共同点,以深表关切的问句开始,表现出了对李、王二少府此番贬谪的同情,以及对分别的惋惜。“嗟”是叹息之声,置于句首,贬谪分别时的痛苦已不言而喻。“此别”、“谪居”四字,又将题面中的“送”和“贬”点清,轻灵自然,不着痕迹。作者在送别之地停下马来,与李、王二少府饮酒饯别,“意何如”、“问谪居”,反复致意,其殷切珍重之情,溢于言外,一开始就以强烈的感情,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方东树在《昭昧詹言》中说: “常侍(即高适) 每工于发端。”于此可见一斑。       按照一般写法,一开始作者反复问询,接下来就该写李、王二少府如何回答了,但本诗却没有写回答,而且通篇都没有写,只是作者自己在抒发情感。中间两联针对李、王二少府的现实处境,从二人不同的贬谪之地分别着笔,进一步表现了对他们的关心和安慰。 首联“嗟君此别意何如,驻马衔杯问谪居。”作者首先抓住二人都是遭贬,都有满腹愁怨,而眼下又都要分别这一共同点,以深表关切的问句开始,表现出了对李、王二少府此番贬谪的同情,以及对分别的惋惜。“嗟”是叹息之声,置于句首,贬谪分别时的痛苦已不言而喻。“此别”、“谪居”四字,又将题面中的“送”和“贬”点清,轻灵自然,不着痕迹。作者在送别之地停下马来,与李、王二少府饮酒饯别,“意何如”、“问谪居”,反复致意,其殷切珍重之情,溢于言外,一开始就以强烈的感情,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方东树在《昭昧詹言》中说: “常侍(即高适) 每工于发端。”于此可见一斑。    颔联“巫峡啼猿数行泪,衡阳归雁几封书”,上句写李少府贬峡中。当时,这里路途遥远,四野荒凉,《巴东三峡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诗人设想李少府来到峡中,在这荒远之地听到凄厉的猿啼,不禁流下感伤的眼泪。下句写王少府贬长沙。衡阳在长沙南面,衡山有回雁峰,传说北雁南飞至此不过,遇春而回。归雁传书是借用苏武雁足系书故事,但长沙路途遥远,归雁也不能传递几封信。 颔联、颈联四句分叙李、王谪居的地点,谪居的心情。“巫峡啼猿”,化用盛弘之《荆州记》 中引渔者歌曰: “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交代李少府贬巫峡,一定被巫峡的猿啼催流伤心泪。衡阳与长沙接近,用衡阳来表王少府去长沙。相传衡阳有回雁峰,南飞之雁至此便折回北方。“啼猿”、“归雁”含义特别适合送别。所写之景,既切合当地特点,又寄寓贬谪愁思,溶情于景,实在感人。颔联也安慰两友人可书信往来,传递讯息,互相安慰,互相鼓励。颈联分写二友人到贬地途中的景物。用“青枫江”、“白帝城” 分别承接“长沙”、“峡中”,点明被贬谪的具体地点; 用 “远” 和 “疏” 暗写被贬之地的偏僻。 颔联上句写李少府贬峡中,古代巴蜀民歌有谓:“巴东三峡巫峡长,猿 鸣三声泪沾裳。”这里以古民谣来暗示李少府所去峡中的荒凉景象;下句 写王少府被贬长沙,路途遥远,即使通过归雁传书也传递不了几封书信。 “巫峡啼猿数行泪,衡阳归雁几封书?”上句写李少府贬峡中。诗云巫峡,似当指巫山县,唐属山南道夔州,即今四川巫山县治。在当时,这里路途遥远,景象荒凉,故《巴东三峡歌》曰: “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诗人设想李少府来到峡中,在这荒远之地听到凄厉的猿啼,忍不住流下感伤的眼泪。下句写王少府贬长沙。衡阳在长沙南面,衡山有回雁峰,传说北雁南飞至此不过,遇春而回。归雁传书是用苏武雁足系书故事,但长沙道途遥远,归雁能传递儿封信呢?     颈联“青枫江上秋帆远,白帝城边古木疏”,上句想象长沙的自然风光。青枫江指浏水,在长沙与湘江汇合。这句写李少府到了长沙,在秋高气爽的季节,望着那明净高远、略无纤尘的蓝天,自然会洗尽烦恼。下句想象夔州(即今四川奉节县)的名胜古迹。白帝城为西汉公孙述所筑,在夔州,当三峡之口。这句写王少府到了峡中,可以去古木参天、枝叶扶疏的白帝城凭吊古迹,以求慰藉。 这四句情景相融,结合得自然巧妙,读来自有一种苍凉中饱含亲切的情味。所写之境,从巫峡到衡阳,从青枫浦到白帝城,十分开阔,而分写二人,更显出作者的艺术匠心。盛传敏在《碛砂唐诗纂释》卷二中谈到这首诗时说:“中联(指中间二联)以二人谪地分说,恰好切潭峡事,极工确,且就中便含别思。” 作者在两联中,一句写李、一句写王,然后一句写王、一句写李,错综交织,而井然不乱。并且采用了“互文”这种修辞手法中的对句互见的方法,在一联中上句隐含着下句,下句隐含着上句,“巫峡”一联上句写贬谪荒远的凄凉,下句说要多通音信,表面看是对李、王分开讲的,实际上是对两人共同而言。同样,“青枫江”一联上句说流连光景,下句说寻访古迹,实际也是对二人共同讲的。这样,在精炼的字句中,包含了丰富的内容,既照顾到了二人不同的地点,又表达了对双方一致的情意,诗人巧妙的处理,使写分送二人的困难迎刃而解,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颈联上句换成先写王少府。青枫江指的是浏水,在长沙与湘江汇合。 诗人宽慰王少府,在秋高气爽的季节,扬帆江上,自会洗尽烦恼。下句又 转到李少府,白帝城在今重庆市奉节县,是峡中名胜。诗人设想李少府去 古木萧疏的白帝城凭吊古迹,以求慰藉。    尾联“圣代即今多雨露,暂时分手莫踌躇”,诗针对李、王二少府远贬的愁怨和惜别的忧伤,进行了语重心长的劝慰,对前景作了乐观的展望。圣代雨露,是古代文人诗中的惯用之语,这里用来和贬谪相连,也还深藏着婉曲的微讽之意。重点是在后一句“暂时分手莫踌躇”,意思是这次外贬,分别只是暂时的,你们不要犹豫不前,将来定有重归之日。全诗在这里结束,不仅与首联照应,而且给读者留下无尽的遐思。 尾联表达对朋友的宽慰和希望。现正逢圣明时代,皇帝多恩泽,我们三人一定是暂时分别,切莫心情苦闷和烦恼,应积极工作和生活,等待再被重用之时。可见诗人对当时王朝的治理比较满意,对国家的前途比较乐观。 最后两句,以通达的口吻劝诫二人尽可放心而去,不久即可召还升 迁。能够在友朋分别之际不悲观、不消极,这份豪情豁达委实非一般士人 所能拥有的。 最后一联: “圣代即今多雨露,暂时分手莫踌躇。”作者针对李、王二少府远贬的愁怨和惜别的忧伤,作了语重心长的劝慰,对前景作了乐观的展望。所谓圣代雨露云云,原不过是古代文人诗中的惯用之语,而且这里用来和贬谪相连,也还深藏着婉曲的微讽之意。重点是在后一句“暂时分手莫踌躇”,意谓这次外贬,分别只是暂时的,你们不要犹豫不前,将来定有重归之日,我们后会有期。全诗在这里结束,不仅和首联照应,而且给读者留下无尽的遐思。我们仿佛看到,在诗人的劝慰下,李、王二少府舒展开愁眉,振作起精神,正跨马向远方进发。这种催人奋进的精神,在古代诗歌中是难能可贵的。    叶燮在《原诗》中,曾经指责此诗中间两联连用四个地名太多。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中也说:“连用四地名,究非所宜。”但他又说:“五、六浑言之,斯善矣。”其实,高适此诗情真意挚而又气势健拔,虽然连用了四个地名,但对诗意并无影响,反而使意境显得更为开阔,诚如《唐宋诗举要》引吴汝纶评此诗:“一气舒卷,复极高华朗曜,盛唐诗极盛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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