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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李商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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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早年受知于[[牛僧孺]]党的[[令狐楚]],登进士及第后又娶了[[李德裕]]党人[[王茂元]]的女儿。牛李党争激烈,李党失势,令狐楚的儿子[[令狐绹]]长期执政,排抑李商隐,使他成为了党争中的牺牲品。虽然他自己并不愿攀附牛李集团的任何一个,但他却始终不能施展才具,实现政治抱负,一生四处漂泊寄迹幕府,穷愁潦倒。这首诗就抒写他凄酸的生活境遇。此诗据《玉溪生年谱会笺》推为[[唐宣宗]][[大中]]十一年(857年)游江东时作,并以为新知旧好都有所指。诗中一开头即引《宝剑篇》,郭诗末有云:“非直结交游侠子,亦曾亲近英雄人。何言中路遭弃捐,零落飘沦古岳边。虽复沉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实借郭诗以自伤沦落,故云“凄凉”。 风雨,语义双关,既指自然界风雨,更喻人世间风雨。  此诗据《玉溪生年谱会笺》推为宣宗大中十一年(八五七)游江东时作,并以为新知旧好都有所指。诗中一开头即引《宝剑篇》,郭诗末有云:“非直结交游侠子,亦曾亲近英雄人。何言中路遭弃捐,零落飘沦古岳边。虽复沉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实借郭诗以自伤沦落,故云“凄凉”。  李商隐早年受知于牛僧孺党的令狐楚,登进士及第后又娶了李德裕党人王茂元的女儿。牛李党争激烈,李党失势,令狐楚的儿子令狐绹长期执政,排抑李商隐,使他成为了党争中的牺牲品。虽然他自己并不愿攀附牛李集团的任何一个,但他却始终不能施展才具,实现政治抱负,一生四处漂泊寄迹幕府,穷愁潦倒。这首诗就抒写他凄酸的生活境遇。 李商隐早年受知于牛僧孺党的令狐楚,登进士及第后又娶了李德裕党人王茂元的女儿。牛李党争激烈,李党失势,令狐楚的儿子令狐绹长期执政,排抑李商隐,使他成为了党争中的牺牲品。一生四处漂泊寄迹幕府,穷愁潦倒。这首诗就抒写他凄酸的生活境遇,具体创作时间不详。  此诗张《笺》编于大中十一年(857),云:”‘新知遭薄俗’谓郑亚李回辈;’旧好隔良缘’谓子直(令狐绹)不能久居京师,翻使穷年羁泊。自断此生已无郭震、马周之奇遇,诗之所以叹也。味其意致,似在游江东时。 这首诗大约作于大中十一年(857)作者任盐铁推官期间,时在江东一带。诗中抒发了自己虽怀匡世济时抱负而不遇时的感慨,表现了豪门贵族与中下层地主阶级知识分子的不同境遇,流露出对于唐初较为开明时期的向往。虽系自伤身世之作,但并不流于低徊哀怨。字里行间,时露愤激不平之气。  本篇大约作于诗人晚年羁泊异乡期间。风雨,既是兴起凄凉人生感受的物象,又是压抑摧残才士的冷酷社会氛围的象征。诗中对风雨着墨无多,但透过诗人凄凉、孤独、苦闷、愤郁等心理感受的折光,却分明可感到全诗中笼罩着一层冰冷的人间风雨的帷幕。在表现风雨凄凉的同时,诗中还隐隐透出诗人的用世热情,首尾暗用唐初名臣际遇典实,即含有对盛世的向往和匡济的渴望。这种环境的冷与内心的热的矛盾统一,跟颔联突出表现的“一喧一寂”(冯浩注引杨守智评)的对比,构成了这首诗一隐一显的两重对比结构。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00CD00;">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5%; color:#00CD00;">我虽然胸怀匡国之志,也有郭元振《宝剑篇》那样充满豪气的诗篇,但却不遇明主,长期羁旅在外虚度华年。我虽有郭震《宝剑篇》那样的诗篇,但不得志想必会羁旅漂泊到终年。我读了宝剑篇后心里凄楚悲凉;羁旅中不得志想必漂泊到终年。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00CD00;">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5%; color:#00CD00;">黄叶已经衰枯,风雨仍在摧毁,豪门贵族的高楼里,阔人们正在轻歌曼舞,演奏着急管繁弦。(我)如黄叶已经衰枯更受风雨摧毁,豪富之家则在高楼歌舞取乐。我依然如风雨中的黄叶,而别人成日在青楼作乐歌舞管弦。</span><br></span>喻自己依然如风雨中的黄叶,豪富之家则歌舞取乐。<br>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00CD00;">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5%; color:#00CD00;">新交的朋友遭到浇薄世俗的非难,故旧日的老友又因层层阻隔而疏远无缘。新交的朋友遭到薄俗的非难(而难得持久),旧交老友又因层层阻隔疏远而断了良缘。纵有新交遇到薄俗也难得持久;旧交老友因为久疏而断了良缘。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心断新丰酒,销愁又几千:</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00CD00;">  <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green;">心断新丰酒,消愁又几千:</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5%; color:#00CD00;">心中想要断绝这些苦恼焦烦,要用新丰美酒来销愁解闷,管它价钱是十千还是八千。  心断句,马周西游长安时,宿新丰旅店,店主人很冷淡,马周便要酒一斗八升,悠然独酌。后得常何推荐,唐太宗召与语,授监察御史。这里意思是说,不可能会像马周那样得到知遇了。心断,犹绝望。新丰,故址在今陕西临潼县东,古时以产美酒闻名。<br>  心断新丰酒:马周西游长安时,宿新丰旅店,店主人很冷淡,马周便要酒一斗八升,悠然独酌。后得常何推荐,唐太宗召与语,授监察御史。这里意思是说,不可能会像马周那样得到知遇了。心断,犹绝望。新丰,故址在今陕西西安市临潼区东,古时以产美酒闻名。<br>  销愁:一作“消愁”。<br>  消愁:一作“销愁”。<br>  又,一作“斗”。<br>  又:一作“斗”。<br>  几千,泛指酒资,非实数。<br>  几千:泛指酒资,非实数。<br><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red;">作品赏析:</span>[[文件:150风雨.jpg|center|thumb|400px|《风雨》题图]]<span style="font-size: 110%; color:red;">作品赏析:</span>《风雨》是唐代诗人李商隐创作的一首五言律诗。这是一首作者以风雨比喻自己境遇的咏怀诗。这首诗首联借《宝剑篇》的典故发端,反衬自己长年漂泊凄凉的身世。颔联通过对比抒发自己对不平境遇的怨愤。颈联直接写明由于陷入党争,致使新知,旧友都已疏远冷落,更具体表现了自己孤凄寂寞的身世。尾联写自己本欲断酒,但由于忧愁,又不断饮酒消愁。全诗意境悲凉,表现诗人沉沦孤独的感情和遭遇,真切感人。  这是一首咏怀诗。作者一生坎坷,不得重用,饱尝世态炎凉。仿佛一直在受到风雨的摧残,遂借风雨以起兴,抒发抑郁悲愤之情。首联借《宝剑篇》的典故发端,反衬自己长年漂泊凄凉的身世。颔联通过对比抒发自己对不平境遇的怨愤。颈联直接写明由于陷入党争,致使新知、旧友都疏远冷落,更具体表现了自己孤凄寂寞的身世。尾联写自己本欲断酒,但由于忧愁,又不断饮酒消愁。全诗意境悲凉,表现了作者沉沦孤独的感情和遭遇,真切感人。诗人李商隐一生坎坷,仿佛一直在受到风雨的摧残,故此诗慷慨悲歌,一伸抑郁愤懑之气。这是作者自伤沦落漂泊无所建树的诗,是一曲慷慨不平的悲歌。  首联“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借《宝剑篇》的典故发端,反衬自己长年漂泊凄凉的身世。开篇就在苍凉沉郁的气氛中展示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唐代前期名将郭元振也因曾落拓未遇,但因《宝剑篇》而深得武后赏爱,得到重用。这里暗用此典。诗起句写理想与际遇的矛盾,虽怀有郭震般的抱负,却没有他那样的际遇。颔联抒写羁旅漂泊的人生感受。颈联写在现实生活中孤立无援的悲凉。末联写想借酒浇愁,但却不能象唐初的马周,落拓时在新丰酒店受到冷遇,然而后来他却得到皇帝的赏识,拔居高位。诗以“风雨”为题,“凄凉”开首,是表露羁泊异乡,因目接凄风苦雨而引起的身世之感。 这是一首政治寓怀诗。诗人宦海沉浮,不得重用,饱尝世态炎凉,遂借风雨以起兴,以“风雨”为题,“凄凉”开首,抒发自伤沦落漂泊、无所建树的抑郁悲愤之情,是一曲慷慨不平的悲歌。诗首尾两联用本朝典故,以郭震、马周得到皇帝的赏识拔居高位与自己的怀才不遇形成鲜明对比,用事寓意深微,用典贴切自然。  颔联“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进一步抒写羁泊异乡,风雨凄凉的人生感受。前句触物兴感,实中寓虚,用风雨中飘零满地的黄叶象征自己不幸的身世遭遇,与后句实写青楼管弦正形成鲜明对比,形象地展现出沉沦寒士与青楼豪贵苦乐悬殊、冷热迥异的两幅对立的人生图景。两句中“仍”、“自”二字,开合相应,极富神味。“仍”是更、兼之意。黄叶本已凋衰,再加风雨摧残,其凄凉景象更令人触目神伤。“自”字既有转折意味,又含“自顾”之意,刻画出青楼豪贵得意纵恣、自顾享乐、根本无视人间另有忧苦的意态。它与“仍”字对应,正显示出苦者自苦、乐者自乐那样一种冷酷的社会现实和人间关系,而作者对这种社会现实的愤激不平,也含蓄地表现了出来。此诗据《玉溪生年谱会笺》推为宣宗大中十一年(八五七)游江东时作,并以为新知旧好都有所指。诗中一开头即引《宝剑篇》,郭诗末有云:“非直结交游侠子,亦曾亲近英雄人。何言中路遭弃捐,零落飘沦古岳边。虽复沉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实借郭诗以自伤沦落,故云“凄凉”。  颈联“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作者在漂泊凄凉的境况中引出了对“新知”、“旧好”的思念。由于作者无意中触犯了朋党间的戒律,不但仕途上偃蹇不遇,坎坷终身,而且人格也遭到种种诋毁,被加上“放利偷合”、诡薄无行”(《新唐书·李商隐传》)一类罪名。在这种情况下,新交的朋友(“新知”)遭到浅薄世俗的诋毁,旧日的好友(“旧好”)关系疏远,缘分已断。两句中一“遭”一“隔”,写出了作者在现实中孑然孤立的处境,也蕴含了作者对“薄俗”的强烈不满。从“青楼自管弦”到“旧好隔良缘”,既是对自己处境的深一层描写,也是对人生感受的深一层抒发。凄冷的人间风雨,已经渗透到知交的领域。风雨,语义双关,既指自然界风雨,更喻人世间风雨。李商隐一生羁旅漂泊,宦海沉浮,不得重用,饱尝世态炎凉。遂借风雨以起兴,抒发抑郁悲愤之情。这种写法是常见的。  尾联“心断新丰酒,销愁又几千”写自己空有远大抱负,却无所建树,明知喝酒也喝不出马周那样的运气,但心中的忧愤郁闷无所排遣,只能借酒浇愁。这里暗用“新丰酒”典故。初唐的马周落拓未遇时,宿新丰旅店,店主人很冷淡,马周便要酒一斗八升,悠然独酌。后得常何推荐,唐太宗召与语,授监察御史。这里意思是说,不可能会像马周那样得到知遇了。末句以问语作收,似结非结,正给人留下苦闷无法排遣、心绪茫然无着的印象。作者的高超之处是在首尾两联皆用本朝典故,以马周、郭震两人见召重用成为名臣,与自己的怀才不遇、漂泊无归形成强烈的对比。用事寓意深微,贴切自然。既表现了自己不甘沉沦、意欲匡时济世的胸怀,又流露了对初唐开明政治的欣慕之情。  诗题“风雨”,具有象征意蕴。象征着包围、压抑、摧残、扼杀贤才的冷酷无情的社会现实。但品味全诗,便会体会到作者在批判揭露阴暗现实的同时又表现一种积极用世的生活热情。首、尾两联用郭元振、马周之典也流露出对初唐开明政治的向往和匡时济世的强烈要求。诗中前后两个典故照应巧妙,多处对比形象鲜明,揭示了一个才华横溢的文人在那样的年代沦为党派斗争牺牲品后内心的痛苦。 此诗也是李商隐自伤怀才不遇,写交游冷落的苦闷之情的。诗人以《宝剑篇》自伤不遇,郭震写《宝剑篇》而得武则天赏识,而作者自己虽有才华,却迪际凄凉,到处羁旅漂泊,终年无处可以寄托。自己身什飘零,好象黄叶加上风吹雨打,而朱门达官却纸醉金迷、寻欢作乐。李商隐身处李、牛党争的夹缝中,“新知”、“旧好”们碰上冷薄的世风,没有好的机会,各自飘零,致使商隐交游冷落。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诗人只好借酒浇愁,即使酒价昂贵,也不惜沽饮几杯了。作者一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四处漂泊寄寓幕府,穷愁潦倒,全诗喟叹深沉,词哀情苦。   首联“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这首诗一开篇就在苍凉沉郁的气氛中展示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唐代前期名将郭元振也因曾落拓未遇,但因《宝剑篇》而深得武后赏爱,终于实现匡国之志。这里暗用此典。首句中的“宝剑篇”,系借指自己抒发不遇之感的诗作,故用“凄凉”来形容。从字面看,两句中“凄凉”、“羁泊”连用,再加上用“欲穷年”来突出凄凉羁泊生涯的无穷无已,似乎满纸悲酸凄苦。但由于“宝剑篇”这个典故本身所包含的壮怀激烈的意蕴和郭元振这位富于才略的历史人物在读者脑海中引起的联想,它给人们的实际感受,却是在羁旅飘泊的凄凉中蕴积着一股金剑沉的郁勃不平之气。 首句中的“宝剑篇”,系借指自己抒发不遇之感的诗作,故用“凄凉”来形容。从字面看,两句中“凄凉”、“羁泊”连用,再加上用“欲穷年”来突出凄凉羁泊生涯的无穷无已,似乎满纸悲酸凄苦。但由于“宝剑篇”这个典故本身所包含的壮怀激烈的意蕴和郭元振这位富于才略的历史人物在读者脑海中引起的联想,它给人们的实际感受,却是在羁旅飘泊的凄凉中蕴积着一股金剑沉的郁勃不平之气。 以“凄凉”开首,写出了理想与际遇的矛盾。诗人羁泊异乡,目接凄风苦雨而引起了对自己身世的感慨,虽怀有郭震般的宏伟抱负,却没有他那样的际遇。 首联从郭震的典故着手,“宝剑篇”意味着宏图大略、英雄气概,而自己的“宝剑篇” 只能冠以“凄凉”二字,羁绊异乡、四处漂泊,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这里有两个对比: 郭震后来的成就和自身凄凉境遇的对比,远大的理想与现实的窘迫的对比,衬托出诗人怀才不遇的悲愤和落拓潦倒的无奈,给全诗奠定了慷慨悲凉的基调。   颔联“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承上,进一步抒写羁泊异乡期间风雨凄凉的人生感受。前句触物兴感,实中寓虚,用风雨中飘零满地的黄叶象征自己不幸的身世遭遇,与后句实写青楼管弦正形成一喧一寂的鲜明对比,形象地展现出沉沦寒士与青楼 豪贵苦乐悬殊、冷热迥异的两幅对立的人生图景。两句中“仍”、“自”二字,开合相应,极富神味。“仍”是更、兼之意。黄叶本已凋衰,再加风雨摧残,其凄凉景象更令人触目神伤。它不仅用加倍法写出风雨之无情和不幸之重沓,而且有力地透出内心难以忍受的痛苦。“自”字既有转折意味,又含“自顾”之意,画出青楼豪贵得意纵恣、自顾享乐、根本无视人间另有忧苦的意态。它与“仍”字对应,正显示出苦者自苦、乐者自乐那样一种冷酷的社会现实和人间关系,而诗人对这种社会现实的愤激不平,也含蓄地表现了出来。 颔联“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中的“仍”、“自”二字,开合相应,“仍”是更、兼之意。不仅写出了风雨的无情和不幸的降临,而且有力地渲染了诗人内心难以忍受的痛苦。而一个“自”字既有转折意味,又含有“自顾”的意思,勾勒出青楼豪贵得意纵恣、自顾享乐、无视人间忧苦的景象。这两句对应,正彰显出一种苦者自苦、乐者自乐的冷酷的社会现实,从而表达出对这种社会现实的愤激不平。 颔联是自己的飘零和他人的显达的对比。黄叶仍然在风雨中飘落,冷清、孤寂,好似诗人的命运;青楼里自是音乐嘈杂,飞黄腾达的人在寻欢作乐,热闹、喧嚣。清苦的仍然清苦,享乐的自在享乐,人情淡漠,这是冷酷而真实的社会现实。   颈联“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在羁泊异乡的凄凉孤孑境况中,友谊的温暖往往是对寂寞心灵的一种慰藉,颈联因此自然引出对“新知”、“旧好”的忆念。但思忆的结果却反而给心灵带来更深的痛苦——“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由于无意中触犯了朋党间的戒律,诗人不但仕途上偃蹇不遇,坎坷终身,而且人格也遭到种种诋毁,被加上“放利偷合”、诡薄无行”(《新唐书·李商隐传》)一类罪名。在这种情况下,“旧好”关系疏远,“新知”遭受非难便是必然的了。两句中一“遭”一“隔”,写出了诗人在现实中孑然孤立的处境,也蕴含了诗人对“薄俗”的强烈不满。从“青楼自管弦”到“旧好隔良缘”,既是对自己处境的深一层描写,也是对人生感受的深一层抒发。凄冷的人间风雨,已经渗透到知交的领域,茫茫人世,似乎只剩下冰凉的雨帘,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温暖的角落了。 颈联“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这是作者在漂泊凄凉的境况中引出了对“新知”、“旧好”的思念。但这种思念反而给内心带来了更深的痛苦一新交的朋友遭到浅薄世俗的诋毁,旧日的知交也关系疏远,良缘阻隔。这两句中的一“遭”一“隔”,写出了诗人在现实中孑然孤独的困境,也蕴含了诗人对“薄俗”的强烈愤懑。  颈联写自己交游的落寞。新交的朋友遭到浅薄世俗的诋毁,旧日的好友由于种种原因缘分已断。诗人由于牛李党派纷争而受到打击排挤,在夹缝中求生存,凄冷孤寂难免。既无新知,又无旧好,诗人感到深入灵魂的孤独。  尾联“心断新丰酒,销愁又几千”唯一能使凄凉的心得到暂时温暖的便只有酒——”心断新丰酒,销愁斗几千?”和首联的“宝剑篇”一样,这里的“新丰酒”也暗用典故。初唐的马周落拓未遇时,西游长安,住新丰旅舍。受到冷遇,遂取酒独酌,表现出不凡的气度和性格。后来受到皇帝赏识,拔居高位。诗人想到自己只有马周当初未遇时的落拓,却无马周后来的幸遇,所以只能盼望着用新丰美酒一浇胸中块垒。然而羁泊异乡,远离京华,即使想如马周失意时取新丰美酒独酌也不可得,所以说“心断”。通过层层回旋曲折,终于将诗人内心的郁积苦闷发抒到极致。末句以问语作收,似结非结,正给人留下苦闷无法排遣、心绪茫然无着的印象。 尾联“心断新丰酒,销愁又几千”,写诗人想借酒浇愁,但却不能像唐初的马周那样落拓时虽曾在新丰酒店受到冷遇,然而后来却得到皇帝的赏识,拔居高位,而自己却是一事无成地漂泊。此联表达了对现实的不满。 尾联写自己空有远大抱负,却元所建树,明知喝酒也喝不出马周那样的运气,但心中的忧愤郁闷无所排遣,只能借酒浇愁,可多少酒才可以消得掉愁啊?此恨绵绵无尽期,诗人对现实的不满、对壮志未酬的不平,以一个问句渲染得淋漓尽致。       诗中前后两个典故照应巧妙,多处对比形象鲜明,强烈的情感渗透到客体的叙写中,揭示了一个才华横溢的文人在那样的年代沦为党派斗争牺牲品后内心的痛苦。   本诗用象征的手法,以“风雨”象征了包围、压抑、摧残才智之士的冷酷社会现实和社会氛围。但它又不单纯表现了人间风雨的凄冷,而是在表现它的同时透露了诗人内心的济世热情与对自我信念的执著。   诗题“风雨”,具有象征意蕴。象征着包围、压抑、摧残、扼杀贤才的冷酷无情的社会现实。但品味全诗,便会体会到作者在批判揭露阴暗现实的同时又表现一种积极用世的生活热情。首、尾两联用郭元振、马周之典也流露出对初唐开明政治的向往和匡时济世的强烈要求。这正是一切正直的有事业心而又不遇于时的知识分子所共有的心境,故此诗具有典型性和深广的社会意义。 诗的首尾两联用事贴切自然,不露痕迹,刻画出一副书剑飘零、英俊沉沦的才士风貌。《宝剑篇》一作《古剑篇》,是唐朝前期将领郭元振的诗篇,托物寓慨,借古剑尘埋喻己之遭弃,其中有句云: “何言中路遭弃捐,零落飘沦古狱边。虽复尘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则天皇帝闻其名,览而喜之。这里诗人以《宝剑篇》的作者郭元振自喻。羁泊,羁旅飘泊。穷年,终生。这一联抒志,说自己空怀济时用世的抱负,未遇则天那样的名君,一生羁旅飘泊,凄凉无托。心断,念念不忘。新丰酒,新丰县(今陕西临潼县),其地产美酒。     王维《少年行》: “新丰美酒斗十千。”据《旧唐书·马周传》,马周西游长安,宿新丰旅舍,店主人对他颇冷遇,周遂命酒独酌,后受到唐太宗赏识,授监察御史。斗,古代盛酒器。几千,指铜钱,极言美酒价贵。这一联的两句,慨叹自己没有希望似马周那样得到皇帝的赏识,只能借酒浇愁。首联写心志,尾联绘形貌,其虽沉沦而风貌自现。中间两联具体写自己一生沉沦的缘由,“黄叶”二句说自己如黄叶遭风雨摧残,而豪贵之家却自顾吹饮欢宴,尽情宴乐。“一喧一寂,对勘自见” (杨守智语)。“仍”、“自”二字,更添多少悲凉。“新知”二句说新交的知己遭到浇薄世俗的诽谤攻击,旧友则良缘阻隔,关系疏远。冯浩《玉溪生诗集笺注》云: “‘新知’谓婚于王氏,见《寓目》。(按: 《寓目》有句云: ‘新知他日好,锦瑟傍朱栊。’) ‘旧好’指令狐。”因此陷入晚唐牛、李朋党倾轧的旋涡之中,屡遭排抑,连人格也受到诬毁。这便是“遭薄俗”。     综观全诗,思想感情深沉,情调凝重抑郁,抒写出自己一生遭逢朋党斗争旋涡而拔身不能的境遇。纪昀评这首诗曰: “神力完足” (《玉溪生诗说》),其言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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