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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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阎立本《步辇图》
唐·阎立本《步辇图》(局部)

  辇图拼音bù niǎn tú),(英语:Pacers Figure),中国唐代绘画作品,作者阎立本。《步辇图》纵38.5厘米、横129.6厘米,绢本,重设色,无款,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步辇图》描绘了贞观十五年(641年)吐蕃松赞干布派使臣禄东赞长安请求与唐公主和亲,受到唐太宗李世民接见的情景。画面上唐太宗端坐于众宫女抬护的步辇之上,禄东赞在典礼官的导引之下,躬身谒见李世民。画的左侧,有一个红衣虬髯执笏者,是朝中引班的礼官;其后拱手肃立者,是吐蕃使者禄东赞;最后一人是朝中的翻译官。唐太宗的形象是全图焦点。阎立本煞费苦心地加以生动细致的刻画,画中的唐太宗面目俊朗,目光深邃,神情庄重,充分展露出盛唐一代明君的风范与威仪。阎立本为了更好地突现出太宗的至尊风度,巧妙地运用对比手法进行衬托表现。一是以宫女们的娇小、稚嫩,以她们或执扇或抬辇、或侧或正、或趋或行的体态来映衬唐太宗的壮硕、深沉与凝定,是为反衬;二是以禄东赞的诚挚谦恭、持重有礼来衬托唐太宗的端肃平和、蔼然可亲之态,是为正衬。该图不设背景,结构上自右向左,由紧密而渐趋疏朗、重点突出,节奏鲜明。

  作品以细致精湛的手法,表现了不同人物的地位、身分和民族的不同特征,对人物神情性格的刻画尤为成功。作品设色典雅绚丽,线条流畅圆劲,构图错落富有变化,为唐代绘画的代表性作品。具有珍贵的历史和艺术价值。

  从绘画艺术角度看,作者的表现技巧已相当纯熟。衣纹器物的勾勒墨线圆转流畅中时带坚韧,畅而不滑,顿而不滞;主要人物的神情举止栩栩如生,写照之间更能曲传神韵;图像局部配以晕染,如人物所著靴筒的折皱等处,显得极具立体感;全卷设色浓重淳净,大面积红绿色块交错安排,富于韵律感和鲜明的视觉效果。此图一说为宋摹本,但摹绘较精,仍不失原作之真。幅上有宋初章友直小篆书有关故事,还录有唐李道志、李德裕“重装背”时题记两行。

历史背景

  松赞干布吐蕃第三十二世赞普,他开创了统一的吐蕃王朝。在唐文化的影响下,松赞干布对吐蕃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进行了改革,促进了吐蕃社会开始向封建制过渡。634年,他派使者向唐求婚,但未能如愿以偿。638年,他又派使者带琉璃宝入唐求婚,同时,他又带领20万军队猛攻唐朝的松州(今四川松藩),想以此向唐施加压力以答应自己的求婚,但被唐军击退。至此,他认识到必须要诚心与唐和好。

  公元640年,即唐贞观十四年,吐蕃王派大相(相当于宰相)禄东赞向大唐求亲,第二年到达长安。由于当时大唐帝国国泰民安,各民族友好相处,因此,当时竟有五个兄弟民族的首领向大唐求亲,太宗很是为难。最后,想出一个平等竞争的办法:请五位大使参加考试,谁考胜了,就把公主嫁给谁家的首领。当时出了五道难题,吐蕃使臣禄东赞过关斩将,一路领先,最终取得了胜利。太宗非常高兴,心想:松赞干布的使臣这样机智、聪明,松赞干布自己更不用说了。于是,决定将文成公主嫁予吐蕃王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出嫁的消息传到吐蕃以后,吐蕃人在很多地方都准备了马匹、牦牛、食物和饮水,决定隆重迎接;松赞干布亲率欢迎队伍由拉萨出发直奔青海迎接。松赞干布按照唐朝的建筑风格,在拉萨修建了城郭和宫室,这就是现在的布达拉宫。

  文成公主入藏时,带去了大批丝织品和典籍,还有许多树木、果蔬的种籽,将中原地区的先进文化和生产技术带进了青藏高原,促进了藏族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吐蕃也派送了大批的贵族子弟到长安学习诗书,长安的妇女们也一度风行吐蕃人将脸涂红的风俗,称之为“吐蕃妆”。

鉴赏

  自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在一些出版物上印制的《步辇图》,已被人为涂改。如果将《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2》(1984年版),《故宫博物院历代绘画藏品选集1》(1980年版)与《唐代阎立本步辇图》(1959年文物出版社出版),相互比较和对照,不要说专家学者,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一眼就能观察到妄改后的变化痕迹:其一,1980年以后印制的《步辇图》把唐太宗右手攥着的白布袋全部抹去,从此失去了完整的右手及那件原有的标志物。其二,靠近唐太宗的右膝下,有一抬步辇的宫女,她的一只左手在1959年出版的《步辇图》上,可清晰看到手指与手指间的骨骼关节。涂改后,使这一只左手竟然变成了宫女的上衣袖筒。结果,失去了正在用手抬步辇的动作,这一宫女成了随同走动的闲人,为了证明这不是一只手,而是宫女的袖筒,居然把那位宫女的左手手掌与紧袖箍之间的衔接处,用白颜色任意向外扩宽,成为一个上下垂直的长方形。其三,1959年出版的《步辇图》上,唐太宗手中攥着的白布袋,是从前胸那个长方形盒子下引出的一条垂直线,与白布袋拴在了一起。紧挨着垂直线(这条垂直线,实际上就是佩戴官印的一条丝线绳),还有一条月牙形弧度的线条,明显朝左侧方向弯撇过去,这条线才真正是那位宫女上衣袖筒的外沿轮廓线,这两条分岔的线条各有各的作用:一条与橘黄色的上衣袖箍合笼;一条与手中的白布袋相连接。两条轮廓线不存在任何含混和牵强附会的关系。可是,胡抹乱改过的《步辇图》上,拴系白布袋的那条垂直线绳被借用过去张冠李戴,当做了衣袖伸延贯通。有月牙弧度的弯线条被视为多余之物被涂掉,拴系白布袋的垂线被移植到了衣袖上来,如此一改,使原有的艺术情节出现了莫明其妙的变化,不但失去了李世民那只右手,同时也失去了李世民右手握着的那个重要标志物,这就是《步辇图》如同玩物被改动后的全部情况。

  现在看来,妄改后的《步辇图》画面上存在的关键问题,就是攥在唐太宗手中的那个白布袋了,究竟它有什么意义和作用,该不该从画面上把它抹掉,形成了一个引人关注的焦点。

  中国历史上的封建王朝,在发展过程中形成和完善了许多典章制度。旧时朝廷中加封三品以上的官员任职,均由皇帝亲自授封。为了表示对功臣勋将的器重,沿袭礼贤下士的习俗,举行仪式时,皇帝要离开正座,在宫殿前的平台上“乘舆亲御临轩”(见《后汉书·礼仪志》)。向受封者授册,连同官印一齐赐给被封官职的人,此举称之为“临轩册命”,《后汉书·礼仪志》记载的这段文字十分精辟、生动,为我们深入研究和探讨《步辇图》的主题内容,提供了重要依据。从阎立本《步辇图》所描绘的艺术情节来看,其整体构图安排与这一瞬间吻合,进一步升华了“乘舆亲御临轩”几个字的深刻含义。《步辇图》实际上就是体现“乘舆亲御临轩”的一幅更加逼真、更加形象化了的示意图。阎立本用绘画手段活生生地体现了“临轩册命”时的历史场面。至关重要的那件被抹掉的标志物,究竟是什么?这是必须面对的一个重点问题。首先应当肯定《步辇图》是一个加封官职的场合。这一标志物必定与加封禄东赞的官职相联系,从客观角度上分析,唐太宗右手攥着的白布袋,从容量来看,似乎理应是一方“右卫大将军”官印。左手托着的木盒,内装极有可能是一轴册文,正准备授给吐蕃国相禄东赞,虽然所占空间面积都很小,但却是重要标志物。画面没有或者失掉了这些标志物,主题就不够完整。

  唐代诗人王维《少年行》:“天子临轩赐侯印,将军佩出明光宫”的诗句,具体而又形象地把临轩册命的全过程,以及授封仪式完毕后,那位腰部佩挂着侯印的将军走出皇宫的情形,为我们研究《步辇图》又提供了一个极好的例证。有关文成公主入藏,加封禄东赞官职等史书均有较详记载。《资治通鉴》:“贞观十五年春正月甲戌,以吐蕃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上嘉禄东赞善应对。以琅琊长公主外孙女段氏妻之。”由北宋章伯益(友直)篆书的《步辇图题记》:“贞观十五年春正月甲戌,以吐蕃使者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禄东赞是吐蕃之相也。太宗既许降文成公主于吐蕃,其赞普遣禄东赞来逆,召见顾问,进对皆合旨,诏以琅琊长公主外孙女妻之。”这一篇题记,与《步辇图》画面紧紧并列,可谓浑然一体。可是《故宫博物院历代绘画藏品选集1》附录中的《作品简介》(见附图),却对《资治通鉴》这段原文及这篇题记视而不见,写了一篇与诸多史书记载不相符的内容:“……吐蕃使者禄东赞为迎接文成公主来见唐太宗,太宗对他十分看重,并把外孙女嫁给赞普松赞干布。《步辇图》即描写唐太宗向禄东赞许亲的故事”,文中不仅错把琅琊长公主外孙女写成是唐太宗的外孙女,又在嫁给了谁的问题上,竟然错写成“嫁给赞普松赞干布”。出版后虽然在《勘误表》上更正,但却反映了写简介的专家对这幅画的基本概念含混不清,导致一百多字的《作品简介》接连出现大错。尤其是只字不提加封“以吐蕃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这一官职为内容的基本前提。这幅《步辇图》是描写来长安迎娶文成公主的吐蕃使臣禄东赞,被加封为右卫大将军,在为他举行授册仪式时,太宗李世民离开正座,“乘舆亲御临轩”的一个历史场面。不论从什么角度分析,突出许亲之说是难以成立的。

  收藏单位在《作品简介》中,判断《步辇图》的基本主题是:“唐太宗向禄东赞许亲的故事”。不但本末倒置,主次不分,而且从理论上对这幅画的涂改起了指导性的作用。研究古代绘画,不可忽视研究历史,权威性机构做出这种结论,不能不说这是一次不该有的失误。这就是为什么导致《步辇图》画面被人为涂改的根源所在。从史书记载来看,加封禄东赞官职是事先准备好的,是“临轩册命”的中心内容,而许亲则是在接见过程中,博得了太宗欢心的情况下即席作出的决定。授官与许亲,主从关系不能颠倒。必须强调的是:唐太宗在宫廷内接见外国使臣,礼仪制度上没有离开龙椅,来到正殿前平台上乘坐步辇的理由。只有举行“册命”礼仪时才有这种场面。据周迁着《舆服杂事记》:“(步辇)自天子至庶人通得乘之”的记载来看,既然步辇可以“庶人通得乘之”,这正反映出皇帝离开正座乘步辇,是与礼贤下士相关联的。乘不乘步辇,在什么样场合才乘步辇,这不是一时的个人行为。同时,《步辇图》上唐太宗的衣冠跟普通人相似,并没有穿戴帝王临朝时那种威严的“冕服”,完全摆脱了帝王出场时那种龙袍加身的固定格式,更加衬托出举行仪式时的那些特点。突出显示了画面所具有的历史真实感。唐太宗所着便服,很可能与上述典章制度密不可分。

笔法风格

  从构图的角度来讲,这幅画很明显将所有人物分成两组:以画卷中轴线为界,左边三个男士依次排开,井然有序,没有任何装饰,在规矩中略显拘谨;右边以唐太宗为中心的人物群,左右簇拥的仕女形象,以及装饰物"两把屏风扇"、"一展旌旗"、"步辇"等等,把人物的布局按照其功能自然分工成不同的角色,而且仕女衣带飘飘和晁盖的迎风招展都有意刻画一种充满了柔情、安详、和善的情调。左右这种对比,尤其是译官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和仕女们神情自若、仪态万方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张一弛、一柔一刚,让人的视觉得到了充分地享受。就像弹琴时的左手伴奏一样,稳健而低沉;右手高音区炫音技巧的展示,华丽而不俗脱;一唱一和,和谐有序。

  另外,只有典礼官一个人是红袍在身,未免显得孤零零的,仍然早不出喜庆的气氛。于是作者巧妙地利用了晁盖顶,和宫女服饰的配色,映衬出一团祥和、喜庆的气氛。

构图色彩

  从色彩上讲,这幅图的场景是一个喜庆的场面。根据中国的传统习俗,喜庆的场面通常由红色装点基调。这幅图作者为了突出这一特点,特地将典礼官--位于画面正中间的轴心人物画成红色。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一上来夺人眼目地突出红色,又不会太突兀得难于接受。因为按照习俗,禄东赞来自吐蕃,服饰多以网状彩绘织成,很少有一整块同样颜色的衣服。再者,由于红色代表正气,代表恢宏的气势,理应当由中原大唐朝独享,而非喧宾夺主地给吐蕃穿戴上。其次,唐太宗也不合适着红装,一者皇上为至尊天子,然而能够与尊贵相配的颜色只有黄色;二者红色由皇上穿戴,不免显得皇帝过于轻浮,不够稳健睿智。如果在考虑仅由于年代久远,风蚀和破坏,原本皇帝身着的镀金装束成了土黄色,那么就不难理解作者在颜色安排上的独到之处。

绘画技术

  从绘画艺术角度看,作者的表现技巧已相当纯熟。衣纹器物的勾勒墨线圆转流畅中时带坚韧,畅而不滑,顿而不滞;主要人物的神情举止栩栩如生,写照之间更能曲传神韵;图像局部配以晕染,如人物所著靴筒的折皱等处,显得极具立体感;全卷设色浓重淳净,大面积红绿色块交错安排,富于韵律感和鲜明的视觉效果。此图一说为宋摹本,但摹绘较精,仍不失原作之真。

艺术价值

  由于此图经历千余年的传承,如今所能见到的阎立本作品,尚无一帧能毫无争议地确定它为阎立本所做,这幅传为阎立本所做的《步辇图》,对它是唐代阎立本所做还是唐代其他画家的原创摹本,或为宋人波本有许多争议,而书画鉴定界对《步辇图》的讨论认为《步辇图》的绘制年代不晚于宋代,定其为宋人摹本。但不管是唐代、唐摹还是宋摹,作品的绘画水平都是很高的。

误改争议

  对比1959年版的《步辇图》和1978年版的《步辇图》会发现,唐太宗手中的布袋不见了,宫女的手也变成了一段袖筒。唐太宗的右手被抹掉了。

  唐太宗手里的小白布袋很重要,是因为它是全图的核心和眼睛,有了它,这幅图的主题就非常明确,是授官,而非许亲。

  故宫的人对图的题记部分视而不见。史书上记载:"贞观十五年春正月甲戌,以吐蕃使者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禄东赞是吐蕃之相也,太宗既许降文成公主于吐蕃,其赞普遣禄东赞来逆,召见顾问,进对皆合旨,诏以琅琊长公主外孙女妻之……"

  "拜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这个小白布袋里,也可能正是"右卫大将军"的印信。小白布袋(鱼符袋)是三品以上官员出入宫廷的身份标识,唐代大书法家柳公权在《玄秘塔碑》、《神策军碑》、《金刚经碑》碑文中,将皇帝"赐紫(绶)金(绶)鱼袋"录入碑文,以示荣宠。

  《故宫博物院历代绘画藏品选集》的《作品简介》中,则把"琅琊长公主外孙女",说成是唐太宗把自己的外孙女许给赞普松赞干布,实际上是把长公主的外孙女许给禄东赞。后来,在勘误表上,赞普松赞干布改正为禄东赞,但禄东赞娶唐太宗外孙女一句并未更正。

  以女性充当挽舆之人,原已违背人之常情。自有辇车、舆、轿以来,充当舆士的都是男子,由于先天的性别差别、体力差别,因而分工不同,这在砖画、壁画、卷轴画上早有证实。远的不论,只就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的漆屏风、汉成帝所乘的肩舆、陈宣帝的腰舆、《清明上河图》中的九乘轿子和七辆独轮车、两辆双轮车、三两牛车,以及《晋文公复国图》中累见的辇车,它们的舆士皆是男子,而这些绘制,皆是唐代本朝以及前后朝代的制作。

  况且,《步辇图》挽舆的9名女子,从服饰的打扮来判断,与宫女完全不同,倒像是舞女。这一点,通过唐朝李贤墓、李重润墓、永泰公主李仙惠墓壁画的宫女打扮就知道。以舞女充当舆士,如果有也只有荒唐无道的国君才有可能,只有在后宫嬉戏时命舞女挽舆,而不可能在行幸中让国人、朝臣亲眼目睹,更不会在召见外国使节时亮相。

  在《步辇图》中,可以看见唐太宗召见吐蕃使臣,没有穿朝服而是穿便装,并且一只左脚伸出袍服之外,露出袜子和圆口便鞋。这一露,也露出马脚来。

  在古代的绘画中,为了完美地表现帝王,一般都画皇帝穿着考究,一般也都画朝服。这点从《历代帝王图》可以看出,皇帝端坐舆上的仪态都是正襟趺坐,即覆盖在衣裳之下的盘膝盘腿,连陈废帝亦不例外。此外,皇帝的服饰和使臣的也有所不同,使臣有使臣穿的服饰和鞋。

  《历代帝王图》中7位帝王朝服与敦煌初唐壁画第220窟、维摩诘经变右下的帝王与群臣朝服相比,其服饰规格画法和色彩相当一致,都是戴冕旒、著青衣、朱裳、曲领、白纱中单、大红蔽膝、大带,以及足登有小牌坊形翘头勾在裙外的朝鞋。

  上述种种,说明伪作者没有对这些历史常识进行过研究,或者根本没有见过皇帝是如何站和坐的。

  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宫乐图》,台湾地区的研究者将其认定为唐人作品。盛唐人的脸是肥肥的,这从《宫乐图》中可以发现,人物的脸上,圆脸线条画得结实,人物的手,一笔一笔的,随便哪张脸和哪只手,线条都很厚重。再看《历代帝王图》,人物也是圆圆的,是初唐时的画法。此外,在唐人的壁画中,眼睛都是比较阔的。

  而《步辇图》的女子都是小眼睛小鼻子,身体很削瘦。这种风格在唐宋时的画里没看见,要到明清才出现。明清人物画一般是细眼睛小鼻子,身子弱不禁风,不过明清唐伯虎、仇英等人画的仕女尽管躯体瘦削,线条还是挺拔的。《步辇图》从线条上来讲,也画不过这些明清一流的画家,线条僵硬,甚至人物的眼睛都画得模糊不清。

纪念

  《步辇图》小型张发行于2002年3月16日,它的面值为8元,发行量1290万,是国家邮政局2002年发行的第5套新邮,同时也是2002年发行的第一枚小型张。

  在《步辇图》小型张正式发行之前,期货价曾达到35元,但随着邮市运作环境的恶化,市场对其的期望值也逐级下降,致使《步辇图》小型张正式发行时,其市场价格只以25元开盘。面世之后,受邮市大盘进一步恶化的影响。

  从盘口来看,多空双方在这一位置基本上达成了暂时的平衡。但由于《步辇图》小型张的上档密集成交区集中在20元附近,且25元开盘价和35元期货价已形成了相当大的压力,因此,短期内《步辇图》小型张价格的上扬阻力重重。

参考条目